正在七嘴八舌之间,却见人群中又走出了一人,嘴里却发出了冷笑,道:“谁说大家都心服口服,我却是口服心不服,大师兄是不错,不过咱们泰山派还有一人比大师兄更适合当掌门,更能将泰山派发扬光大。”
赵英杰看得明白,这人正是泰山派十大入室弟子中地老五秦波,十大弟子之中,如今只剩下了老大雷汉,老二孔安之,老三常习远,和这老五秦波,他地话,自然很有分量了。
那常习远听了,却是大怒,喝道:“秦波,你搞什么鬼,大师兄做掌门你口服心不服,难道你自己做掌门就口服心服了么?”
秦波一脸正色的摇了摇头道:“姓秦地无德无能,岂敢觊觎掌门之位,但我泰山派身历劫难,百废待举,实在需要一个武功与智慧并重的人来主持大局,而这个人,就是咱们二师兄孔安之,他聪明过人,而且现在做事也越来越沉稳,他若是做泰山派掌门,泰山派一定会过去更强。”
秦波这话一出,立刻也有好些弟子附和起来。
有的道:“二师兄多智善断,的确比大师兄强些。”
有的道:“过去师父不在。咱们泰山派地防御。都是二师兄安排,师父也是交口称赞地。”
有的道:“对对,二师兄的武功不在大师兄之下,智谋却是高一些,还是二师兄当掌门的好。”
听到这些话,那些拥护雷汉的泰山派弟子顿时反对起来,而拥挤孔安之的弟子也不甘示弱,据理力争,一个个的争得面红耳赤,脾气暴燥的几乎就要动起手来。祖师殿上顿时乱成一团。
丁红烛伤病未愈,一直与龙雨菡坐在旁边,见到如此场景,顿时慌了神,咬牙站了起来,走到了赵英杰的面前道:“赵大哥,现在怎么办。只有你能管他们了。”
赵英杰见到雷汉一直微低着头。似乎在若有所思,知道他必然将有所作为,便摇了摇头,扶住丁红烛,轻声道:“烛儿,你别急,再看看事情的发展。”
果然。雷汉这时忽然走到了众人之前。挥了挥手,他身为大师兄。威信自然在,见他出面,所有地人顿时都停止了争吵,想听他说些什么。
雷汉缓缓的环视了众师弟一眼,道:“大家都不要争了,二师弟比我聪明,武功也绝不在我之下,泰山派掌门之位由他来做是最合适不过,谁要是再反对,就是与我雷汉过不去。”
那常习远顿时急了,大声道:“大师兄,你怎么说这样丧气的话,有咱们支持,还有赵将军也在这里,你怕什么。”
雷汉沉声道:“三师弟,多谢你的一片心意,但掌门之职关系着泰山派的兴衰,而如今本派又乍经重创,的确需要一个非常之人来主持大局,我一向愚钝,智谋反应都不及二师弟良多,他做掌门,我是心服口服。”
常习远见他心意已决,顿时跺起脚来。
便在此刻,人群中又越出了一人,穿着一袭黑裳,身材匀称,原本俊俏的面上却斜划着一条刀痕,反而增添了几分男子之气,却正是孔安之。
看到孔安之出来,赵英杰也是注意观察着他,想瞧瞧此人是如何处理。
只见孔安之走到了秦波面前,向着他深深一揖,然后道:“秦师弟,你地好意,安之心领了。”
他说了这话,便面对着泰山派弟子,大声道:“师弟们,大家都不要争了,泰山派经历大劫之后,又随军参战,弟子们死伤了十之七八,而师父……师父又做出那样地事,相信自泰山建派以来,这样的情景还从未有过,当此关键时刻,我们需要的是什么,是团结,是比平常更亲密的团结,正所谓‘一羽易折,众羽难断’,泰山派零落至此,大家就更应该牢牢的抱成一团,才不会让别人看低,才能重新兴盛壮大,聚石成山,这也才是真正的泰山精神,我泰山派方能万古长存。”
赵英杰没想到孔安之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是又惊又喜,实在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感,也再次印证了一个男人只有经过了历劫磨难,才能够真正成长地真理。
听着孔安之地话,一众泰山派弟子果然全部沉寂下来,人人脸有愧色,深有所思。
这时孔安之又走到雷汉面前道:“大师兄,只有你做掌门,才能将咱们泰山派弟子凝聚在一起,为了泰山派的大业,你就不要推辞了。”
他说罢此话,立刻伏下头,深深一揖道:“弟子孔安之,参见新掌门。”
瞧到孔安之如此,所有地泰山派弟子都伏下了头,拱拳向雷汉揖拜起来,齐声道:“弟子参见新掌门。”
人人声音豁亮,大有众志成城之势。
雷汉此时也是隐含着眼泪,一把拉住孔安之的手,道:“二师弟,你既有此心,雷汉岂敢再推辞,让咱们师兄弟一起,将泰山派发扬光大,无愧于祖师,无愧于泰山。”
赵英杰这时击起掌来,走到了两人身边,道:“很好,很好,雷汉、孔安之,你们两人各有所长,若是能够取长补短,日后泰山派一定会在你们手中重展雄风。”
这时雷汉走来向着赵英杰一揖道:“赵将军,你是泰山派的大恩人,身为当朝驸马,又为逍遥国立下了奇功,这次皇上lùn_gōng行赏,你必然是第一人,将成为朝庭重臣,今后泰山一派还要蒙你多多关照了。”
赵英杰还没有应答,一直在旁边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