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熟练地使用着讲价的技巧,用他毒辣的眼光把卖主的货物贬得一文不值。
“羊皮纸还要做很多工序才能用呢,泡石灰、褪毛,浮石打磨……这纸直接可以写,怎么能用羊皮的价钱来计算呢?用小牛皮的价钱,都低了!”谢普讲价的火候可能不如商人,但是对纸他自信懂得比商人多,这些工序通常是修道院自己完成的,外面的商
人不晓得。
雅各布一步不让:“它怎么比得上小牛皮!”
最后双方以两个银币的价钱……双方已经口干舌燥,嗓子也哑了,讲不出话来了。
于是男爵夫人拍板两个银币。
雅各布从钱袋里小心翼翼地数出了四十个银币,珍重地和它们每一个都分别道了别,伤心得好像那都是他亲生的闺女。
可惜,谢普作为一个正统教徒,一个从屠夫会长老爹、那位最可敬的主教、严苛的修道院那里受到了系统完整的神学训练的起了独身誓的教士,对于从一个异教徒那里抢闺女没有任何心里负担,他只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