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挥处,拍的一声,掴在青袍道人脸颊上,把青袍道人打得身不由己的朝左连退了两步。这下可把青袍道人激怒了,沉喝道:“好,你小子有种,敢找上祖师堂来闹事。”一面大声叫道:“师兄们快来,有人寻衅来了。”他这一喊,立时有四个人从里面赶了出来。
谷飞云和荆月姑原先只是牵着马匹站在平台中间,此时看到冯小珍好端端的忽然举手掴了青袍道人。他们两人闻声,立即走了上来,这原是一瞬间的事,赶出来的一共是四个青袍道人。先前的青袍道人已经掣出剑来,朝冯小珍一指,厉声喝道:“就是这小子,他要硬闯进来。”
那四个青袍道人不问青红皂白,同时一阵锵锵拔剑之声,一齐掣出了长剑。其中一人喝道:“他敢擅闯祖师堂,一定是j细,先把他拿下了再说。”
冯小珍今非昔比,就是从前,她也不是怕事的人,闻言怒声道:“你们这般臭道士,还讲不讲理?”
谷飞云走上前几步,大声道:“诸位道长,这是误会……”
那方才说要把人拿下的青袍道人,似是四人之首,目光一掠谷飞云、荆月姑,冷然道:“原来有三个人,那就一起拿下。”
冯小珍怒声道:“你们来试试看,就算本公子闯你们祖师堂,又待怎的?大哥,你不用管,我倒要瞧瞧这些臭道士有多大能耐,敢口出狂言。”抬手之间,她也已掣出剑来,同样朝先前那个青袍道人一指,喝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仗着人多,就没事了,我第一个先教你认得厉害。”话声未落,人已一下闪到先前那个青袍道人面前,剑尖一颤,就点了他胸前玄机x。
这下当真快得无以复加,那青袍道人早已手持长剑,也明明听到她说要第一个向自己下手,就是连躲闪的机会也没有,已被冯小珍的剑尖一下制住了x道。冯小珍气他出言无状,点了他x道之后,剑尖一偏,剑锋从他左肩轻轻划过,不但划破了肩头道袍,也划破了他的皮r,一缕殷红鲜血,立时从肩头渗了出来。
冯小珍没有再去理会,长剑却朝为首的青袍道人一指,叱道:“臭道士,不把事情问问清楚,就说要把本公子拿下。”人影一晃,雪亮的剑尖已经点上他玄机x,同时剑尖一带,划过肩头,划破了他皮r,立时渗出一缕鲜血。
只不过两句话的工夫,其余三个青袍道人,简直连看都没看的清楚,一下就有两个人被人家制住了,这可把他们看得怔住了,这时三人中有人喝了声:“大家上。”三人同时长剑一圈,正待发剑。
冯小珍冷笑道:“好哇,你们三个就一起上好了。”
谷飞云低喝一声:“三弟,不可伤人。”也在同时,突听一个苍劲声音喝道:“你们退下。”三个青袍道人听到喝声,立即收剑后退。
这时从大门内徐步走出一个身穿灰布道袍的道人,此人年约五旬左有.留着一部灰黑长须.一张狭长脸上,脸s极为难看,手持拂尘,腰系长剑,敢情就是这座祖师堂的观主了。身后还随着三名手持长剑的青袍道人,只是长剑尚未出鞘而已。灰袍道人一抬手,就有两名青袍道人走上前去,给被制住的两人解开x道。
灰袍道人目光凌厉的扫过冯小珍等三人,冷然道:“擅闯狙师堂,还出手伤人的,就是你们三个了?”口气相当不善。
谷飞云忙抱拳道:“道长请了,这是误会……”
灰袍道人没待他说完,就冷嘿一声道:“擅闯祖师堂,又出手伤人,事实在眼前,还有什么误会?”
谷飞云道:“在下兄弟在山中迷路,远望这里有一座观宇,才赶来问路的,不……”
灰袍道人依然不待他说下去,就截着道:“你们看到祖师堂,还敢出手伤人,难道还不够吗?”
冯小珍气道:“你倒真是会护犊,怎不先问问门下弟子,是什么态度?是谁先拔剑的?他们有五个人,我不先制住他们两个,难道任由你门下弟子在我身上刺上五剑吗?”
“哈哈。”灰袍道人仰天大笑一声,才道:“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冯小珍冷哼道:“这里是祖师堂,又有什么了不起?”
灰袍道人目光暴s,厉声道:“凭你这句话,就该格杀勿论。”
冯小珍怒声道:“臭道士,听你口气,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来……”
谷飞云连忙一摆手,拦着道:“三弟,你不许多说。”一面朝灰袍道人抱拳道:“在下方才已经说过,在下兄弟是山中迷路,才找上贵观来问路的,也许贵观有什么忌讳,但在下兄弟并不知道……”
灰袍道人哼道:“你们是那一门派门下?难道你们师长没有和你们说过?”
谷飞云道:“在下兄弟只是家传的几手庄稼把式,并不是那一门派门下。”
灰袍道人目光注视着谷飞云,只觉这年轻人目若朗星,眉宇之间隐现紫气,分明是内家高手,但他却只有弱冠年纪,那会有如此高深的造诣?一面嘿然g笑道:“你们到华山来作什么?”
冯小珍抢着道:“我们游山来的,不可以吗?”荆月姑连忙拉着冯小珍的手,说道:“三弟,你不要再说了,就让大哥去和他说好了。”
灰袍道人沉笑一声道:“三位只怕是言不由衷吧?贫道也不想难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