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谭佳兮似是漫不经心,随口应着便又拿了一块儿枣汁红豆糕,点着头喃喃地说,“那挺好,挺好……”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聊。”沈忘平稳地将餐勺放下,拉开凳子回了房间。
沈忘的房间很大,他素来爱整洁,全部东西都有条不紊地各归各处,桌上放着简单的信纸,齐刷刷的笔,书架上是整齐条理排成一排的课本。
他端着玻璃杯喝了口水,刚刚坐下便觉得一阵反胃,他猛地捂住腹部,薄唇紧紧地崩成一条线,终究还是忍不了,冲进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几乎全被吐了出来。
他倚在洗手间冰冷的墙上稍稍缓了缓,俯过身去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冲击着耳膜,他捧起凉水来撩在自己的脸上,一遍又一遍。
这种症状已经伴随他好多年了,只要稍微油腻一些便会有呕吐的欲-望,甚至很多时候都处于低烧状态,一直持续好几天,最近似乎又有加重的趋势,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