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风轻点头,“原来是这样,王爷已经调查的这么深了,那么我也只能算是借花献佛了。”
“这就启程吧。”楚河眉眼带着几分探究,略过白清风面上。
不知道为何,楚河忽而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白清风了,少有人能够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经历过黑暗最懂得黑暗有什么东西,因此每一次瞧见白清风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让他觉得无比的懊恼。
这个人究竟是天生如此呢?还是伪装如此呢?能够伪装的那么好那么久,这个人的心思一定十分缜密,无论是哪一种人,对于楚河来说都是危险的。
危险代表着不定因素,也就是不可接近,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楚河就不待见白清风的原因。
白清风清淡的眸子里面藏着连他发现不了城府,更何况是傅当归呢?他又怎么能够瞧得出来。
马车上楚河黑着脸不说话,傅当归有些踌躇不安,“怎么?你这个醋坛子又生气了?”
“我都说了小白是我的好友,我对他……”傅当归呼出一口气,眼神真诚的看着楚河,耐心解释。
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楚河整个往前倾,指尖拂过傅当归胸口,“你的话好多。”
他声音低声沙哑,话语是厌烦,语气却没有厌烦反倒是带一股别样的诱惑,楚河整个距离傅当归很近,他一只手护着傅当归不至于向边上倒去,一只手摸着傅当归的脸,“还是不说话的样子好看。”
傅当归清透的眼眸带着几分微怒,狠狠的瞪着楚河,这回他一同点了傅当归的哑穴,傅当归怎么能不生气?
楚河瞧见傅当归这又急又气但是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薄唇轻启,轻轻吻上傅当归的嘴唇,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伤口。
他只觉得自己脑门一拥而上的热流,脸颊耳朵脖子,都如同是火在烧一样,他眼珠子左右乱转,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以后离白清风远一点,好不好?”楚河眼神温柔,语气带着几分乞求。
忽而他自顾自的黑了脸,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会,若是那些人一定会我让做什么做什么,但你不会。”
“你怎么那么爱惹我生气呢?”楚河自顾自的抬手捋了捋鬓发瞧着傅当归。
傅当归心中紧张不已,他现在的一定很好看,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脸上泛着红晕,如同是蜜桃一样的色泽,诱惑着楚河。
楚河轻咳一声,抬手划过傅当归的胸口,声音有些干哑道:“罢了罢了,随你去吧,只要你心里有我便好。”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傅当归得了轻松,呼憋着的一口气。
其实楚河本想要再折磨折磨傅当归,但是瞧见他手上的伤口他却怎么也忍不下心了。
既然傅当归不想要改变自己,不想要听自己的告诫,要拿白清风当朋友,那么他也可以试着拿白清风当朋友,前提是白清风不能够对傅当归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以及有什么出格的想法。
楚河浅浅一笑,抬手弹了弹傅当归的额头,“难道在你的眼中,我就这么蛮不讲理吗?”
“又来了……你自己觉得呢?”傅当归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反问道。
他低眉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不要脸的开口道:“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宽容大度,明事理知进退的人。”
“那行,没想到王爷的自我感觉这么好。”傅当归轻笑着。
楚河听到傅当归这般说,不由的又黑着脸不说话了,不消半响楚河竟然又在悠悠晃晃的马车上小憩了起来。
傅当归呼出一口气,他瞧着楚河眉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