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着了一身墨白二色的衣衫裙,上面灵性的点了点几处荷花苞与盛开了荷花,“怎么?这些事情我也能知道吗?”
“没有,其实你爹以前的仵作出身,为什么后来不做仵作了呢?”傅当归忙开口转移了话题,问道。
许青青打了一个响指,轻笑道:“傅大人,这可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了,我也觉得做仵作挺有趣的,所以天天闷头看着师公的笔记。”
她脸上的表情一变眉头拧着十分无奈,叹息道:“可是我爹,当初突然就决定不学仵作了,好像是被师公赶出门了,后来我师公也去世了,我爹沮丧了好一阵子呢。”
傅当归与白清风眼神一对,这个许青云果真有问题……亦或者说是他真的知道一些什么。
这样瞧着,应当是许青云的师父感受到自己的要遭遇不测了,不想要连累许青云,所以用这样的方法,保护了他。
“那可真的有些可惜,你的师公说起来,也算得上是盛京之中数一数二的仵作了。”白清风呼出一口气,惋惜道。
“没办法,我爹的被赶出来的,在谁的前面也不敢说自己是学仵作的,如今做个小闲官也挺好的。”许青青展露笑颜。
在许青青的引路下,几人越过了府中前院前厅,“我爹在花园里面备了酒水等这你们呢。”
“你不过去吗?”傅当归未曾瞧见楚河那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继续追问许青青。
许青青笑颜如花,宛若夏日里面绽放的莲花一样,抿嘴笑着摇了摇头,“我爹说了今日这个聚会不适合我去。”
“那我们就先过去了,麻烦你了。”白清风跟许青青道了谢。
楚河留了小枫在花园外面,几人继续前进,傅当归忽而开口:“看来许青云似乎是知道了我们来这里的原因了。”
“这就更加说明他与当年的事情有关了。”白清风手摸着腰间的白玉笛。
楚河继续黑着脸,眼神像是要把人冻成冰块一样,“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很快圣上就会召见。”
“因为楚月公主的事情?”白清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感受到了压力。
此刻楚河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怎么白大人害怕了?”
“这样说起来的确有些害怕了,既然那人用了我的名义骗了楚月公主出来,这件事就一定与我脱不了干系。”白清风到也不气恼,反倒是冷静分析道。
傅当归脸色不好的看了楚河一眼,“如果楚月执意追究这件事的话,那么……”
“不可能,如果她往你身上扯的话,不久等同于承认了自己勾结山贼,谋害朝廷命官了吗?”楚河冷声解释道。
白清风轻点头,脸上是浅浅淡淡的漠然,“王爷所说没错,楚月不会那么傻,毕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圣上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决策出现任何的失误的,否则就是给了别人机会。”
楚河听到白清风这般说,不由的多看了白清风几眼,低眉眼帘半拉,他知道眼前的白清风不简单。
尤其是他这一番话,更加让他觉得白清风比表面看起来那高风亮节的样子更加的深沉。
这么一些年来,那么多人拉拢他,他都没有站队,他一直以为他真的是一个高风亮节的人。
但经过几番相处下来,他才觉得绝不是这样的,这个人不是不站队,而是不想要这么早站队。
站队越早越容易被划分阵营,越容易成为别认除掉的对象,并且站队太早对于队伍实力的判断也容易失误。
他绝对不是不站队,而是在等在一个最佳的时机站队,他要自己成为决定胜负之间的最后一道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