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骗我钱了!那几块瓦片我以为是不值钱的才给你的,后来我打算整个瓦背顶换了,拿那瓦片去镇上卖,一个道长告诉我,那可是刻了正一符箓的镇邪瓦,少说要卖一贯钱!你还说你没骗我钱!”
“哦,就是说,你以为那是不值钱的就给许三清,后来发现是值钱的就去污蔑许三清骗你了?”
苏星南往那汉子厉了一眼,那汉子“啊!”了一声,惭愧地低下头去。
“咳咳,看来此案水落石出了!许三清并无欺骗钱财!你们污蔑他人,还殴打良民,依照我朝律法,各打十五大板!”谭胜山捋了捋黑亮的胡子,“许三清无罪释放……”
“且慢!”苏星南打断谭胜山的话,“许三清确无行骗,却并非无罪。”
“呃,请教苏公子高见。”谭胜山一额头冷汗,这苏星南到底是要帮哪边啊?
“我朝律法,道士和尚,方士居士等人,不得在寺庙道观以外的地方作法事讲经义,许三清在道观外行烧艾草驱邪,也是术法一种,已经触犯律法。”
许三清急了,一把扯住苏星南的衣摆分辨,“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那大嫂再晚一刻就要被阴气灭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