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扬没猜错,泣中间的确是出了点岔
自打那次被李太子调戏,而陈扬轻描淡写的把自己救下来后。闰柔就知道陈扬肯定背景惊人,而且至少要比李太子要高一个档次,这种太子党杀人放火等闲常事,更别说是打个架了,虽然打的是外国人。但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她在陈扬网被带出包厢时就已经从陈扬的包里摸出了手机。并且飞快的找到了陈若男的号码,虽然她不知道陈扬的老婆叫什么名儿,但以前还在驻京办时经常听到陈扬“若男,若男”的叫着,她倒也没找错号码,只是看到两人是同一个姓时,她微微诧异了一下。
当然,她现在心急如焚。倒没往深里想,飞快的拨通了陈若男的手机号。
本来按说有手机了联系起来应该方便不少,但偏是巧了,陈若男的手机才网买几天,不怎么会操作不说,中午休息时还习惯直接关机而不是调成静音。
阅柔在楼底下连着打了二三十个电话过去,可电话里都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该用户已关机。”
这下子,她本来就已经十分焦躁的心情就更不安就要骂娘了。
跟着,她不及多想,翻开陈扬的电话荡,一个个人名寻找起来,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别说,还真的有不少新发现,翻遍陈扬的电话薄,至少陈扬的几咋。叔叔婶婶舅舅舅妈的手提电话都有,甚至还有若干个加了姓氏的号码,比如国家计委刘叔叔,江南省委丁叔叔等等,她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人肯定都是权柄在握的高官,但她却不敢给他们拨过去,毕竟陈扬这事说出去不怎么光彩,要是事后陈扬怪罪自己就冤枉了。
把光标挪到“我的母亲”那一栏里,却同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迟迟不敢摁下去。
跺了下脚,她再次给陈若男拨了过去,可是回应她的还是那该死的电脑女声。
她不死心,继续再拨。
一次,两次,三次一
数到第一百次时,她终于愤怒的放弃了这个打算,并且还心急火燎的暗骂了一声:“这人怎么做人老婆的啊?都不开机的,要是我,肯定不会!”
她又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可自己还在跟这破手机较劲。
正焦急万分的时候,她猛然间想起一个名字来
项谨。
对,没错,就是项谨。
中午吃饭时,自己好像看到了这个名字,陈扬好像本来就准备打个这个女人的。
这项谨是谁?
名字挺耳熟的,但一时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
其实闰柔现在是太着急了,只要她能静下心来,随便一想就能记起来了,她不仅见过项谨,还一块吃过饭呢。
对方应该是个女人吧。
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陈扬的情人吗?
如果是的话,我打这个电话过去合适吗?
女人就是女人,都火烧眉毛了,闰柔居然还能往那方面联想。紧跟着,她又想起前面好像还晃了一眼,看到一个叫“仙儿”的名字,这什么仙儿又是谁?
阅柔心里有些酸意,使劲摇了摇头,不管了!把光标挪到项谨的名字上方,一咬牙,摁下了通话键。
“老公,怎么今天这么早?想我了吗?呵呵,我知道肯定是。”电话网一接通,项谨那略带着欣喜的声音就从大洋彼岸传了过来。
闰柔心里猛跳一下,背心处都渗出了冷汗。
正要开口说“我不是。”时,那边项谨却已经又迫不及待的说开了:“老公,你猜猜看,我今天都干了什么?猜中了我就亲你一下。好不?”
闰柔的脸红了,再让对方说下去就不知道会不会湿了,赶紧干咳了一声,说道:“对不起,这位小姐,我是你老公
哦,不,我是陈扬的同事。”
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没有声音。
虽然闪柔看不到对方,但猜也能猜出来了,对方现在的脸蛋肯定比自己还要红起码十倍以上。
事情紧急,闰柔不得不提醒了对方一句:“对不起,这位小姐,你还在听吗?”
足足又过了五秒钟,项谨的声音才恢复了正常,冷静问道:“请问,你是谁?”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是陈扬的同事。”
“同事?”项谨明显一愣,“你是女的吧?”
很明显,这是句废话。
但现在有事相求,闪柔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回了一句:“是的。”
“你怎么会拿着他的手机?你跟他什么关系?他他是他让你给我打这个电话的吗?你跟我说。他。他想干什么?”
项谨飞快的问道,说到后面时,已经明显带着几分哭腔了。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陈扬他出事了。”闰柔很急迫的打断了项谨的话。
“什么?”
啪嗒!
一声轻响从听筒传来,紧跟着就是嘟!嘟!的两声忙弃。
闰柔网一愣,手机又自动响了起来,接通一听,项谨哽咽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不起,我
陈扬他出什么事了?他是出车祸了吗?我早跟他说过了,让他别酒后开车,他现在在哪儿?你快点告诉我好吗?”
项谨的声音愈发的急了起来。
闰柔不得不赶紧打断她:“项小姐,你先别着急。”事实上她自己就挺急的。
“哦,哦,你说,你说。”
“是这样的,事情不算很大,就是比较麻烦,陈市长他中午时候动了几个外国人。现在被燕京经开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