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抚摸墙面,估摸着下面到底贴了多少吸音材料。这种安静甚至到了会让普通人感觉惊恐的地步,徐知着只是静静坐着,就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
然而,徐知着毕竟不是普通人,当年训练的时候,他的独处能力只比陈默差那么一点,排名全队第二,离变态就只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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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着摸到窗边放着的那一盘米饭,然后细心的把它们分成几小堆。这盘饭就够一顿的量,按这个饭量,他估摸着山大概会关他个三天,他得省着点吃。可惜他把什么都猜准了,却还是估错了日子,山把这扇大门一关,就是五天!
山是个厌恶等待的人,他知道这事一两天看不出效果,所以第二天早上就回了仰光,去大医院里看过手指,重新换了药,若无其事的处理起公事。临走的时候,他给老管家泽英留了话,说看着人撑不下去了就给他打电话,可是泽英一直没有通知他,他也就一时忘了时间。
毕竟,逐老板还是个挺忙的人,得忙着陪人吃饭应酬,勾心斗角,花天酒地……等大爷应付完一通事,陡然想起家里的美人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五天了!妈的,居然五天了!
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那样跳起来,催着甘约马上给他订飞机,飞到离庄园最近的机场换了直升机狂奔过去,到家已经是深夜。老头儿睡着了让人给叫起来,气鼓鼓地站在停机坪上等着。
“怎么样了?”山从机舱跳下。
“扛着呢。”泽英淡然道。
“我去看看。”山狐疑地看了老头儿一眼,实在不太能相信有人可以在那种环境下扛五天,不说什么,饿都要饿死了。
泽英露出一些不太自在的表情,拔腿跟在山身后。甘约不太赞同地看了老管家一眼,又被老头儿冷眼横了回来。山把这两人的眼神收在眼底,忽然有些明白这老头儿在搞什么鬼。
他是故意的,他想直接耗死徐知着。
徐知着的刚硬为他赢得了来自敌人的尊重,有人看不下去自己这么零零碎碎的折腾人,想给他一个痛快。
山瞬间暴怒,拧身一脚踹了过去。毕竟是长辈,他这一脚并不打算踢得太实,倒把甘约吓了一跳,连忙凑过来挡在这两人之间。山眉间罩了一层寒霜,冷冰冰地说道:“我爹已经死了,没人罩着你,少惹我!”
泽英像是被人猛抽了一鞭,表情瞬间扭曲:“少爷,你这也太也不像话了,要是老爷还活着,绝不会让你这么干。”
山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那个老爹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装腔作势道貌岸然的人,一边杀人放火让人死全家,一边还能握着你的手说: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我给你留个全尸。
山顾不上教训家臣,一路疾走,跑到门边,身体居然有些抖。
“红外一直有人盯着吗?”山问道。
泽英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有。”
“他有没有求过饶?”
老头儿挺了挺腰板:“没有。”
山在门边走了两个来回:“还活着吗?”
“还是热的。”
山深吸了一口气,把右眼凑到扫描镜前……这个游戏要结束吗?山感觉愤懑,他原本只是想让徐知着崩溃一些,就像从心门上敲去一个角,再容着他把门一点点撕开,他并没有准备好这么快就去面对一具尸体或者一个疯子。
大门开启处,一道黄光铺进门内,徐知着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地上,慢慢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山惊异地看着他,满眼的不可置信。
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不可以马上直视光线,否则会严重的影响视力,徐知着仍然记得这个常识,这意味着什么?
山慢慢走到徐知着身边去,蹲下身,把人从地上提起来,靠进怀里。
徐知着适应了一会儿,把手从脸上移开,眼睛却仍然闭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像已经死去了一般,脸色苍白,连唇上都褪尽了血色。但他仍然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皮肤光滑洁净,头发干爽,就像一尊俊美的雕塑,毫无生气,然而精美绝伦。
这个屋子里有一个完整的浴室,而且一直有水供应。山完全没料想这种时候他还能顾上洗澡,他收拢手臂,埋到徐知着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没有任何香料的味道,只有纯粹的男性的体味。山感觉眼眶发热,整个人兴奋得好像被火点着了一般,他不明白为什么对着这样的“尸体”他都能发情,甚至只是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就能让他全身的血液逆流。
“有吃的吗?我饿了。”徐知着突兀地说道。
山惊得一愣,老管家泽英不自觉得往后退了一步,山听到声响,扭头瞪过去。泽英被瞪得一颤,尴尬地停下脚步。山垂眸看着徐知着毫无表情的脸,迟疑地扬起手,泽英连忙跑下楼去。
山盯着徐知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可以吻他,是的,这个男人这具身体现在是他的,他可以为所欲为。认识到这一点,让山激动得嘴唇都在发抖,他收紧手臂,一手钳住徐知着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将那双片毫无血色的嘴唇含进嘴里吮吸。触感如他想象的一般柔软,而且非常干净,没有任何味道,尝起来就像水一样。
山撬开徐知着的牙关往里扫荡,舔舐、掠夺……呼吸重得连后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他从来不敢这样放肆投入地与徐知着纠缠,生怕不小心被人咬掉半截舌头,但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