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家里缺钱,我要给我爸看病,好大一笔钱,我是不得已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偿还你的,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也不知道对方是被顾风笑的终于平静了些,还是吓过头了,涕泪横流的一口气说完了想要说的话。
“呵呵呵……你缺钱你就可以卖别人?你有家人难道别人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的命值钱别人就都比你命贱?好理论,好说辞!”顾风的笑容更迷人了,可屋里突然就冷飕飕的像是直接进入了数九寒天。
“顾顾顾……顾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会补偿你的,我真的会补偿你的,我把钱都还给你!”
“呵呵,你忘了,缺钱的是你,从来不是我。而且那钱,也不是你的吧?”
对方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顾风都能把他堵回来,吓得只剩下求饶的话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凭什么?”顾风一手支在对方腰侧防止他逃跑,另一只手掐上了对方的下巴,“我顾风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吧?尤其是那种以德报怨的烂好人。你凭什么认为我有可能放过你?嗯?”顾风挑眉,狂邪而鬼魅。
对方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剩一片哭声。
之后的三天,店里没人看到顾风,313室偶尔有叫餐,餐盘也都是装在盒子里放在屋门口,什么时候里面人取根本没人知道。
三天后,顾风神清气爽的出来了,将钥匙扔给老板的时候说,“我又给你调教了一个员工,当m勉强合格,你再找人带带他吧!”
“你没把人弄死?”老板拿着钥匙在手里转,一脸狐疑。
“废话,死了不是给你找事吗?”顾风说话半点不客气。
“那你准备怎么着,走了?”说实话,将那人弄来,原本其实就是准备代替顾风的。一来顾风本就无辜,被骗来卖身,现在正主儿捉回来了,没道理还压着顾风;二来顾风太难管,有这么一个主儿在店里,还不够人提心吊胆的;三来嘛,他才不会承认他吃醋“执事”和顾风太亲密呢!
但真要说让顾风走,老板又有些舍不得,毕竟这么多年,除了“执事”没有能撑得住场的s,虽然在店里没有什么客人会点s,弄得s有点像鸡肋似的存在,但老板始终认为那是因为没有足够好的愿意来。
“谁说我要走了?”顾风一屁股坐在老板的办公桌上,“怎么?想赶我?”
“我赶你干嘛?有人自愿给我赚钱还不好?”老板心虚地躲开了顾风的视线。
“是你白给我发工资吧?我到现在还一个客人都没接到呢!”顾风嗤笑,“说真的,不会我到时候也跟执事似的,只能调教调教店里的新人吧?”
“你和执事不一样。”老板低垂着头,犹豫半天,终于还是说了,“执事是我故意不让他接客的。”
顾风挥挥手,从桌子上起来往门口走去,“表白要找对人,和我说再多有屁用。”说完,顾风撞门出去了。
顾风解决了自己的事,想要再找叶檀,却发现短短几日,已经变了模样,叶檀竟然已经接客,接客了不说,由客带客,叶檀竟然也有了好几位熟客。熟客里有只要陪酒的,也有已经上了叶檀的床的。新人中,俨然夜昙已经成了此中红人。
众人中,不乏嫉妒者,说话自然难听;也有庆幸者,庆幸自己不用过早待客……顾风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辞,心中突兀的,居然闪过了温日鸥当初看叶檀的眼神,温柔专注中又带着丝急切,也不知道以后谁还会用这种眼神看叶檀?顾风无声地轻轻叹了口气。
原本顾风对于叶檀的事情并不太上心,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叶檀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他就没资格说什么,就像他自己也选择了这条路,也不需要别人说什么一样。但是四个月后,顾风却出乎自己预料的和叶檀争执了起来,甚至气得他差点和叶檀动手。
“你他妈的作死啊!”马上就要开店了,大家都在做准备,顾风却一脚踹开了夜昙的屋门。
夜昙当时已经换成了4人间,屋里一人已经出门,另外两人被顾风吓傻了,只有夜昙苦笑,“你先放开我脖子。”
顾风放开夜昙,一张纸直接甩在夜昙脸上,“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夜昙拿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张出入库单。顾风是店里的s,客人少,少有的几个客人还不够原来的几个s抢的,顾风没兴趣和众人挣食,他本也不指着这个吃饭,加上又得执事和老板信任,所以常常调顾风过去帮忙处理一些内务。这张出入库单,就是执事掌管的药品的记录。
“原来你今天帮执事盘库(注1)去了。”店里各有各的职责,药品类的都是执事在掌控。(注1:盘库,核对库存。)
“别和我装傻。”顾风一把拽过夜昙,才要吼,突然想起屋里还有旁人,于是转头对着屋里另外两个俨然吓傻了的人冷道:“出去。”
也不知道是m对于s的天生敬畏,还是顾风的脸色实在太吓人,总之没用顾风说第二遍,另外两个m紧赶慢赶、争先恐后地出去了,似乎也没觉得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一个外人轰出去有什么不对。
“顾风,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看到室友出去了,夜昙也开始有些怕了。之前仗着有外人在,他知道顾风不会把他怎么样,可现在,看顾风的脸色真的很吓人啊!
“你告诉我,你领这么多药都哪儿去了?”顾风全当夜昙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