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韶心一软,侧卧着抚了抚他的湿发。
花雁随从枕巾中露出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黎韶,本君不要人可怜,就算明天会死又如何。都说花家的人讳疾忌医,花家的人只是不容许自己活在别人的怜悯中而已。”
黎韶吹了一下花雁随的睫毛。
“瞎说,弱者才被怜悯,偌大的花府谁人不敬?”
“但每次你们说起本君的白头发时,都是可怜,郎中是,侍女也是,连门口的大黄狗都是一副泪汪汪的样子。”
“……那狗生就迎fēng_liú泪!”
“……好吧,黎韶,你老实说,本君差点废了你的武功,还生气吗?”
黎韶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关节咯吱咯吱的响。
花雁随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看!你回来也是因为怜悯,要不是因为白头发你肯定暴跳起来揍本君一顿。你揍吧,揍到你解气为止。”
黎韶磨牙:“你以为我不想揍!”
“……”
“要不是怕一拳把你打扁,我早把你揍到鼻青脸肿让薛郎中都不认识!”黎韶握紧了拳头,在花雁随的额头轻轻一点,“快起床,练完半个时辰就好了。”
花雁随没骨头似得赖着不起:“你揍吧,最好揍得本君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起不来,再不用练功了。”
黎韶好笑,手指逗了逗他的睫毛。
花雁随一怔,脸立刻又埋进枕巾,嗡嗡地说:“本君和你朝夕相处,肌肤相触,你却整天只知道让本君练功,除了练功还是练功,知不知道人有七情六欲……”
“赶紧练完,睡觉!”
花雁随忽然跃起抱住了黎韶,蹭了蹭他的颈窝,声音低了下去:“练!但是,别总揪本君耳朵,总给点甜头。”手很不规矩地往黎韶的腰部暧昧地蹭了两下。
【番外】《丁丁被冻住了该怎么办》
晚风微暖,香帐摇曳。倒浇红烛,灵龟吐泉。
二人相拥坐在帐中,花雁随意犹未尽,环着黎韶湿漉漉的颈弯蹭了一蹭,喃喃:“方才还不够,黎韶放不开,本君都没有尽兴,你看看,吐完了还是硬的。”
黎韶好笑地说:“你想怎么样?”
花雁随眼珠滴溜溜一转:“本君听人说,武功可以一会儿冷一会儿暖,黎韶也是可以的吧——本君听说那里……那里……那里……”江湖上有个万人骑的浪君,听说菊,修了一门邪功还能冷热自如,让插入者爽到吐血。
黎韶不说话只斜眼看他。
花雁随一咬牙,脸皮不要也罢,这会儿舒服最要紧:“那里要是冷一下暖一下的再冷一下再暖一下,一胀一缩可舒服可舒服了,有人受不了了甚至一下子尿了出来。”
“……这嗜好够恶心的。”
花雁随在黎韶的锁骨里蹭了一蹭:“床笫之欢哪里恶心了,再说又不是真的尿出来,是形容舒服到不行了。再说本君是谁,肯定能忍得住,黎韶,你就试一试嘛。”
黎韶为难:“不会冻坏烫坏吧?”
花雁随跃跃欲试,亲了亲他的嘴唇喜滋滋地说:“你放心,肯定不会的,只是让你运内功使之比平日里更冷和更热而已,又不是架火烤。黎韶,床笫如功夫,一招鲜是不管用的,阅剑千遍方知宝器好!”
黎韶不可思议,抚摩了一下花雁随的玉|茎,试探着问:“我运内力是很轻易,你真的能忍受得了?”
“放心,本君绝对绝对,不会没出息尿出来的。”花雁随迫不及待。
“……你还爱自找罪受。”
黎韶喃喃,话音刚落,握住了花雁随的那里,气海充盈微一用功。花雁随本是满怀期待地凝望黎韶的眸子,等他回答,忽觉得底下一股莫名寒意,低头一看,一股白气倏然从手心握着玉|茎的地方冒出。
硬了!冻硬了!
花雁随惊了。
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忽然跳了起来,崩溃地说:“黎韶,你干什么!”
黎韶无辜地看他:“你不是要一下子冷一下子暖吗?”
“本君说的不是本君这里而是你那里!是本君插|进去后冷一下暖一下,黎韶,你……你这是要废了本君啊!废了你赔!”花雁随慌忙握住自己的那里——果然是绝世好武功,怎么能在谈笑一挥间就冻住了呢——混|蛋,什么破武功啊明明是要让你里面冷暖自如怎么折腾到本君这里啊!
本君又不会武功这不是等着被废吗,就跟萝卜一样一下子冻蔫了,这以后还能用吗!
花雁随的眼泪几乎快夺眶而出。
黎韶赶紧握住,运力一暖,玉|茎啪嗒一声彻底软了,还冒热气。花雁随瞬间崩溃地挪开,喊道:“这么烫的想弄死本君啊!黎韶,你谋杀亲夫,你以为是烤萝卜啊还是烫糊了的!”
黎韶无语。
这一运力,他虽然自认为极有分寸,可那地方毕竟不是胳膊和腿的那么结实。黎韶想再去握,花雁随死活不让,痛苦得眉毛鼻子都皱了起来,更可怜那玩意已经垂头丧气形如将废。
如何是好?
黎韶也急了。
揽住花雁随的腰,忽然俯身低头一下子含|住了。
花雁随底下一个激灵,轻哼了一声,不动了,只是鼻子还委屈地抽着。
黎韶极温柔地含吸,直把到花雁随吮到不再哼唧而是喘息,口里的玉起来。
黎韶才放下心来。
松开舌头刚想退出来,花雁随立刻按住他的头发,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黎韶再含一会儿,还疼!”
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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