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呆了呆,嘴角抽动,无言以对。
“据他们供认,你手上有行贿的详细账本和经手证人,是吗?”齐志阳直言不讳问。
“是又如何?”何烁微笑,换了个坐姿,闲适悠然。
“你谋杀钦差、作恶多端,必死无疑,难道不想扳倒背叛你的同党?”齐志阳尽量和气地劝说。
何烁摇摇头,兴致盎然,审视急欲寻找物证人证的钦差,眼里闪着怨毒亢奋的光,紧盯容佑棠说:“老夫早已摸清游冠英几个的品性,跟清正廉明、正直忠诚毫不沾边,否则如何拖得下水?所以,随便他们怎么抹黑污蔑老夫、歪曲事实捏造证据,让狗咬狗一嘴毛去吧。老夫宁肯让他们如愿推诿,也不让你们如愿破案!”
齐志阳沉下脸,克制地抱着手臂,强压怒火。
“何烁,你未免太可笑了!死到临头,居然还想帮仇人脱罪?”容佑棠怜悯地叹息。
“激将法?想诱供?你还太嫩了!”何烁冷笑。
“唉”容佑棠长叹息,弯腰从木床上揪了根干草,将弯曲的蜡芯拨直,照亮黑暗一角,不疾不徐道:“没错,我参与了调查何仲雄勾结土匪一案,查获不少证据交了上去。但,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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