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口中的‘那个地方’八成是指小天地，那时候老爷爷修为高深，远不是帝江白泽能比的。

小天地的防御也是前所未有的强，元凤的恶身只能靠待在照妖镜内被杜风收进小天地，帝江要不是被召唤了八成也进不去。

小天地是个禁忌，杜风绝对不会主动暴露出来，就算是白泽也一样。

“我不知道。”杜风没说实话，“我之所以吃惊，是因为听一个朋友说起帝江，他说帝江抵触善人，凭依恶人，还曾经被人驱使，在他的家乡肆意作乱，后来被大能者流放。”

白泽应该不知道召唤帝江的就是元凤的恶身，元凤的恶身之所以能召唤混沌，是因为对混沌很了解，只能说一切都不是巧合，是蓄谋已久，他早就打算换魂帝江，潜入清莞院，顺便结果了真的元凤，夺他的真身，只有真身才是最适合他的。

可惜计划被白泽打乱。

感觉白泽就像误入的人一样，平白横插一脚，导致整个结果都不一样了。

“你那个朋友是？”

“不能告诉你。”以白泽的神通，说不定可以依靠一个名字就了解老爷爷的情况，所以还是不告诉他好了。

“那真是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