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果真是个妖孽!
大概是酒气散了些,金万两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不自觉的就往元宝怀里钻,钻来钻去的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才又接著睡。
元宝被他这一阵折腾得心烦意燥,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喂!再这样招惹我,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说著紧了紧怀抱,帮他理顺了脸颊两边蹭得凌乱的头发,而後在金万两背後轻柔的抚摸著。
这一觉金万两睡得又香又沈,还隐约的闻到记忆里的香味,只不过混在酒气里似有若无的,总叫他捉也捉不住,但那人的那张脸倒是清晰的,连那好骗的x_i,ng子也如旧,手里勾著的那块玉坠子虽说晃来晃去的看得不甚清楚,却也知道但凡是他身上的物件就没有不是极品的,总是要先骗到手里才不枉说了这好几筐的好话,眼见那人已经伸出了手,翠绿翠绿的颜色就在眼前,便伸手一接!
……梦,却是忽然就醒了!
那些好听话,到底还是白说了!
金万两迷迷糊糊的想著,脑子还未清醒,眼睛也没完全睁开,只觉被子里温暖舒服,迷蒙的视线里却不见晨光,只有明晃晃的一片r_ou_色,一时之间愣怔了一瞬,才想起给那搂著自己将一片胸膛亮在眼前的人一巴掌。
“混账!”
“你……”元宝刚要发怒,等看清眼前横眉红脸的金万两火气顿消。好吧,刚睡醒的状态总会是比较真实,总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府里,更何况他还不是自己清醒的。好在元宝反应神速,立即挂出一脸笑容来,诚实无害得紧:“少爷早!”
“你为什麽……又在我床上!”
“少爷昨夜喝醉了,我怕少爷半夜起来要口渴,就一直陪著了!”
“……这个……”金万两盯著元宝看了好一会儿,见他脸上没有半丝调笑的意思,想他也是为了照顾自己,倒也不好意思多说下去,只紧了紧衣襟道:“那个……下次不用了!”
“是是!不会有下次!”元宝点头答应,连忙下床开始里里外外的忙活去了。
自然是不会有下一次的!再有这样的机会怎麽可能还这般只是搂著睡到大天亮?
金万两洗漱过了便正襟危坐,直等到那赵姓老板差人将金票送来又将原石拉走了才放松些。左右摆弄著手里的金票心情却渐渐的郁卒起来。
这麽多的钱,不花他搁在心里难受;要花却又觉著r_ou_疼,也不知道要花在哪里才能舍得,果真是进退两难,难为得他连早饭也没吃下。这般烦恼了一整天,直到了晚上才终究是下了决心。
若说这世上还有什麽事是让金万两能舍得花银子,还心甘情愿的,那恐怕也只有那一件事了!
晚饭後,金万两便将满仓叔和元宝叫到院子里,郑重其事的宣布:他要出一趟远门去!
满仓叔一听吃惊不小。他家少爷平日里连稍远一点的收货地点都不愿意去,只嫌弃路远浪费路费,今天既没听他说要去收货,也没其他更重要的事,却不知他怎地变了x_i,ng情,连忙问:“少爷,你这出门是要做什麽?”
“去找一个顶顶重要的人……”
“那……少爷可知道那人的所在?”
“这个……总有办法找到的……你就不用担心了。”金万两想了下,脸色凝重的继续道:“我走的这段时间,铺子里就全靠你了,满仓叔!我会留下银子周转,你记得要小心经营,还有记得下月去隔壁收房租……”
“是,少爷放心!”
金万两又零零碎碎的叮嘱了许多,满仓叔都认真答应下来。元宝却是半个字也没有再听得进去,只在心里琢磨那能让金万两不惜花上那麽多路费去寻的重要的人是谁?
金万两少年时两位父亲就先後去了,这些年里远亲也早就因为他家道败落鲜少来往,更没有听说他有什麽离别多年的至交好友。左右想来实在是没有什麽头绪,只皱眉低头,心里一阵不太妙的预感隐隐露头。
这麽多年,居然还能漏掉这麽重要的信息,真是白白养活了那些人!他心里正将那些办事不利的属下骂上一遍,寻思著要如何惩罚,那边就听满仓叔问道:“元宝你看如何?”
“哦?什麽……”他刚刚走了神,根本不知满仓叔问的是什麽。
满仓叔也不奇怪,只笑著又说了一遍:“我看少爷一个人出门,终是孤独也不安全,不如你跟著去做个伴,路上两人也能相互照应,你看如何?”
元宝连忙点头,他原本就一定会找个理由跟著去,现在名正言顺,自然是立即答应。
金万两心下不愿多花一个人的路费,但转念一想,又怕元宝这刚捡回来的外人不靠谱,欺满仓叔年纪大了好哄骗,等自己一走,这辛苦经营的家业就交待了,便也同意了满仓叔的意见。
一切计划都安排妥当,金万两便回了屋子去收拾行李,留下满仓叔和元宝在院子里说话。
“我年岁大了,膝下无儿无女,只盼著少爷能平安喜乐……”满仓叔看著金万两的房门淡淡道:“你这些日子来隐藏了真实身份到我们这小家小户的,到底是为了什麽?”
“满仓叔说什麽?”元宝只装作没听懂,歪著脑袋一脸老实样子。
满仓叔笑笑,看著他:“这些日子的事都是因你而起吧!我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毕竟经历的事不少,还看得出来!只是,我们家道早就败落,你既不为财,那到底是为什麽?”
元宝看了满